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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皇帝又下了诏书，明嘉奖，实则暗催促郭廷回皇城，但都被他推诿了。

    夜里，姜玉稚披着星夜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来到了祥瑞之地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些拙劣的小把戏。”

    她亲自拿着匕首，将这些祥瑞都毁了去。

    并留下了揭秘这些祥瑞的信，堂而皇之的贴在祥瑞之上。

    “少将军。”夜色中她的部下肖锡走了出来，道。

    “替我去查一个人，陈力。”姜玉稚道，“去查查他想要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少将军。”肖锡道，“近日我们联络了一些昔日的部下，他们都愿意遵少将军，您何必再与妖道虚与委蛇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因为还有利所图。”她道，“记住，郭廷四处在找我们，别暴露了踪迹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少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等我回来的时候，一定带你们走上光明之路。”姜玉稚笃定道。

    回天师阁的时候，她换了一副面孔，懵懵懂懂的，像是初出茅庐的少女。

    以这样的模样配墨卿言最合适，能瓦解他的警惕性。

    至于陈力，务必不能让他暴露了自己。

    现在还不到时候。

    悄无声息的钻进阁楼里，灯火却亮堂了起来。

    墨卿言披着一件袍子看着她道，“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“做了一点点小手脚。”姜玉稚交代了一半，道，“毁了郭廷的祥瑞。”

    “何必如此？”他道。

    “祥瑞他这样的人哪里配？”她故意道，“我只是拿那些东西泄泄火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墨卿言道。

    姜玉稚认命的走了过去，却被弹了脑壳。

    “你再这样不听话，我可就要罚你了。”他凑近到她耳畔，轻轻的咬了一口，看她吃痛的模样，才低低笑道，“你该相信我，郭廷，我会替你杀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祥瑞被毁，一切谣言不攻自破。

    陈力站在天师阁楼下，阴冷的盯着天师阁的动静。

    “你不仁，我不义，墨卿言，你给我等着。”

    而在他身后，肖锡就在那里，坐在茶摊上盯着他许久。

    夜里，陈力换了一身夜行衣，来到了天师阁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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