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眼疾手快。 谢温良瞬间转身接过了酒坛,内心还很纳闷。 自己什么时候反应这么快了? 听到无尘的话,谢温良开口说:“所以,你父亲和我师傅叫咱俩找的是一个人,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。” “可是你是去学剑术,她是去找父亲。这是两朵不同的花。”无尘的脚下已经没有杏花:“每一朵花都有不同的命运,或飘散,或落地,或飞舞,或自由。” 谢温良突然被说出计划,下意识握紧腰间: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知道就知道呗,说不定他就是计划中的一环。”许南禅反而很随意:“现在的一切都是瞒着咱俩,他们想让我们自己去找答案。” 谢温良叹了口气,只得看向酒坛。 里面酒水晃荡。 “比起这个,我更想知晓你是如何想出这个谒子。”无尘朝着谢温良友善一笑:“你见过神慧。” 谢温良挠挠头,刚想说出答案。 忽然有人敲开了这座禅院。 了尘方丈。 “这还不简单,神慧教的呗。”了尘看着无尘,两人相视一笑:“小子当真以为我看不出这是他写的?” 谢温良只好拱着手:“确实是神慧道人所留,他在我的眉心留下了这四句话。当我刚想说放弃时,突然就不受自己控制说出了。” “所以你晕过去了,那是因为神慧他真正的烟消云散了。太过庞大的精神力,一时间无法接受。”了尘走向,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没什么,对那个家伙来说,这也是一种解脱。” “因为他说过,佛本是道,道即是佛。所以能解他禅的只有他。” 无尘将扫把放在自己的腋下,拍了拍手,很是赞同。 清幽的禅院里不时传来木鱼。 杏花飘零,四季飘零。 三十年了,能打败他的还是只有他,就像是这棵杏树上永远不落的少数杏花。 一颗菩提,两首禅。一句枯,一句荣。 “真不知道他要是还在,是否能够登云九境?”无尘笑着说:“也不一定,他心高气傲,不然也不会去护着剑兮。” 谢温良倒是有些蒙逼:“那两位师傅,能跟我们说东都范羽住在哪呢?” “佛本曰:不可云。”无尘拍去了他肩头的杏花,就这样一朵一朵的落下:“可是你与我佛有缘,我知道你路过了一座庙宇,神慧给你留了东西。” 许南禅全当听不见,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棋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