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或者说一支树枝,只有尾端是毛发束着,散发着银灰色的光,每一缕叶脉中都仿佛有山川河流交汇。 向虚空中探了几笔,波澜不起。 谢温良有点懵逼,这是替我出头? 他赶紧跑到许南禅旁边,低声问了一句:“南禅,这两高手,你认识?” 谁知姑娘轻哼一声,故意别过头:“不和骗人精说话。” …… …… 寺庙里的杏花又开始飘零,星星点点,如同火花。 手托木鱼的无尘笑着说:“他是哪位转世?” “那时,你还未入寺,他只是拈住了万千杏花的一朵。”黄衣了尘转着手中的小金刚佛珠串:“我更好奇水客手中的笔,万物山川,笔尖游走,散人怎么放心给他。” 无尘抖了抖袖子,知道在打机锋,还是笑着说道:“他是哪位转世?” “时候未到。”了尘手头的佛珠有些响:“菩提也是等到有缘人才能活。” 有点无聊。 无尘只好一心一意敲着手中木鱼,声音空灵。 “毕竟是未来家主,也算我们的棋子,出不出手?” …… …… 刚挨过一掌的吴越还没反应过来,手下的人便如同静止。 胸腔的压力突然增加,体内灵气不受控制,开始向外汹涌,不断地冲撞着五脏六腑。 一口鲜血喷出。 刚刚那一刻,仿佛世间山岳都压在了自己身上! 忽然所有压力消失,自己的脖项处却传来一阵痛感。 饼子就这样掐住了吴越的喉咙,从地上拽到了半空中:“你小子很牛?强抢民女,不能去青楼吗,非要惹些你惹不起的人。” “我不是你吴家的狗,你算什么吴家的主人,三境废物。”饼子邪魅一笑,眼神冰冷:“说实话,这吴家废了也就废了,我在乎的只有你们老祖宗一人。” 吴越嘴角的血不断流下,眼神里充满着怒火,可全身灵气都被压榨出,四肢都动弹不得,只能被饼子拎在半空羞辱。 另一边。 谢温良摸摸头,想到了什么。 拍了拍许南禅肩头:“我给你讲个笑话?” 许南禅只是抖抖肩头,不回应。 谢温良又转到许南禅面前,扮了个鬼脸,有些俏皮。 “别生气,我没有骗你的。”谢温良维持着鬼脸:“和你说的一样,我始终都是那个小城少年。” 许南禅再也忍不住,笑出了声:“小良子啊,这有什么,我也有故事没和你说。” 谢温良终于松口气,却还是试探着问:“当真不生气了?” “还是有点。”许南禅轻轻弹了一下他的眉心:“那就说说,什么叫五年之前,路线就已说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