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每当这种时候,他总会不自觉地用脚尖轻轻抬起受害者的下巴,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般打量着那张绝望的脸。 这个充满侮辱意味的动作,总能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。 看着那些年轻人在他脚下颤抖,他仿佛能听见他们尊严碎裂的声音。 他尤其享受这个过程: 看着那些清澈明亮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,那些曾经充满朝气的面容一点点失去生机。 就像亲手将一朵绽放的鲜花碾碎成泥,让他体会到一种近乎神圣的掌控感。 每一次,都是一场完美的堕落仪式。 而他,就是那个主宰着毁灭的神明。 最终,欲望还是战胜了谨慎。 沉吟片刻,他拿起内部电话: “三天后的学校活动,行程照旧。” “但安保按最高级别执行,增加一倍便衣混入人群。” “观礼台提前一天彻底检查,当天清晨再复查一次。” “明白,长官。” 放下电话,他稍感安心,坐回宽大的办公椅。 目光扫过桌上那份关于新矿脉征地的报告,几个“不识抬举”的农户还在抵抗。 看来又得让护卫队去“劝一劝”了。 他流畅地签下名字,这种小事早已无法在他心中掀起波澜。 资源的攫取总要付出代价,而他和他背后的尹家,从不吝于支付这点“代价”。 笔尖落下的瞬间,他眼前忽然闪过某个矿难死者妻子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,那目光像淬毒的刀子,让他笔尖一顿。 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。 他厌恶这种不知感恩的蝼蚁,更厌恶它们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。 “不知死活的东西……” 他冷冷低语,将签好的文件重重放在一旁,仿佛要将这不愉快的插曲一并甩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