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冬河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,点头应得爽快: “成!后天我一准过去。钱您先垫上,手头若是不宽裕,俺再找爹娘想辙支应点。” 他系统空间里屯着大把的“大团结”,爹娘那点不过是安二老心的小零头。 他本想有了钱能让爹娘安心享清福,别再为生计劳神,可还是低估了庄稼人骨子里那份停不下来的勤谨。 除了不再熬夜编柳条筐,老两口时常盘算着开春多要几亩地。 用他们的话来说:“闲着也是闲着,多种点自家吃着也踏实。” 交了公粮,剩下的麦子稻谷就留作口粮,雪白的大米和白面管够。 夜深人静油灯下,老两口常对着擦得锃亮的空面缸和米缸感叹: “这光景,顿顿细粮管饱,搁前几年真是做梦都不敢想咧!” 送走了一步三回头,嘴里还絮叨着“后天”,“一定”的奎爷。 又被爹娘在堂屋里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几句“要疼媳妇”,“早点让俺抱孙子”的体己话。 陈冬河才被爹娘带着笑推搡着,回了西头那间暖烘烘,贴着崭新红喜字的新房。 窗根儿底下,李雪穿着簇新的红底碎花棉袄,安静地坐在烧得暖融融的炕沿边。 炕桌上一点如豆的烛火跳跃着,在她身上镶了道毛茸茸的金边,勾勒出纤细美好的轮廓。 看见陈冬河推门带进一股寒气进来,她眼中那份快要漾出来的柔情蜜意瞬间点亮了整间屋子,脸颊飞起两朵红云。 她像只轻巧的蝴蝶般迎上来,端起早就备好在炕头温着的搪瓷盆,湿了热毛巾就细细地给他擦拭沾着寒气酒气的脸颊和脖颈。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,带着心疼:“今儿灌了那么多黄汤,胃里闹腾不?看你席面上光顾着招呼人,就没正经吃几口东西!俺给你擀碗热汤面去?卧俩鸡蛋?” 她手指温热,动作轻柔。 她俏脸红晕未褪,像初熟的桃子,眼眸清澈似藏了一汪倒映着星光的春水。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成了自己的丈夫,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熨帖心窝的滋味。 更何况,这个男人同样视她如珠如宝,那份心意,她感觉得到。 陈冬河猛地伸手,将她纤细温软的身子狠狠揉进怀里,臂膀的力道带着不由分说的占有欲,滚烫的气息拂过她光洁的额发: “瞎操心啥?你男人可是千杯不醉的海量!那点猫尿,漱漱口都嫌淡!” 他勾起嘴角,声音低哑下去,带着燎原的火苗。 第(1/3)页